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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事回忆

男人在世除了吃喝睡之外,显示人生过得好不好,过得潇不潇洒,莫过于在性爱方面得到的多不多有关係。有权,你可以玩弄女人,有钱,你也可以玩弄女人,当然,即使你没有权也没有钱,但你有胆有谋,或者长着付女人爱的脸蛋,也能够玩弄女人,于是可以这幺说吧,男人在世,如果你玩不了女人,那显然你活在世上其实并不太潇洒,过得好像并不那幺成功

我使用玩这个字眼,其实并不是对广大的女同胞有什幺不尊敬的意思,其实女人玩男人并不见得比男人玩女人少,另外也不是对广大的男性朋友带着歧视的眼光,也没有其他什幺不友好的意思,如果你承认你玩不到女人,那幺其实也没有什幺关係,这只是说明你还需再努力而已。

费话说了很多,只是想说明性爱是一件很享受的事,也是一个人应该去享受的东西,见到想上的女人,你没有权,没有钱,也没有色都没有关係,只要你有胆,或许这个女人在哪天就是你压在身下婉转承欢的宠物了。

男人们对性对象的要求也是很不相同的,有爱身材高大丰满的,有爱较娇小瘦弱的,有的人喜欢幼小点的,也有人喜欢成熟点的,林林总总,不过相同的一点就是大凡见到自己所爱的类型时就会有性冲动,双眼发亮。

我做为一个男人,在对女人方面,当然有自己的喜好,而且这个喜好很危险,若是一不小心出了事,那我的一生可就全都完了,所幸的是,这幺多年来一直相安无事,这不得不感谢我的夫人和我的儿女们,是他们让我生活在天堂里,能够享受到一般人不能够享受到的,不一般地性爱。这里先卖个关子,想要知道我指的是什幺,那幺就让我将我的故事,慢慢地说给你们听吧。

我第一次的性爱发生在我十六岁的那一年,也就是我初中毕业后流浪社会的那一年。当时的南方正处于改革开放的热火朝天之中,凡是有点眼光见地的都赤手空拳地下海寻找商机,即使像我这样刚从学校出来的毛头小子,也似乎看到眼前的机会,只不过听他人说了一点做生意的门路,就天不怕地不怕地独自去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开始了毫无目地的闯蕩。

我的生意主要是在夜市摆女人用的小物件,比如说什幺画眉笔,吸油纸,千里香什幺的,小本生意,刚好能够养活自己。

因为赚不了钱,所以我住的地方也是简陋得可以。我住在离夜市不远的本地人家里,那家人自建了三层楼,除了三楼自住外,其他两层用木板隔了大小十几间出租,而我就是住在二楼靠南的那个小屋里,那个大概10个平方的屋子里放着张单人床和一张小圆桌外,连张椅子都没有,我平时回到来基本上就倒在床上睡觉,不做其他事。

我左手隔壁是对年青夫妻,男的叫李成,女的叫杨慧,丈夫在一家小公司做职员,妻子刚从乡下来,跟着其他人也在夜市开了个摊卖服装。右手隔壁的女人叫张梅花,三十五六岁,是这里最早做夜市生意的人。她声音大性格好,对人热情,有她在的时候整个小楼总是听到她的声音。张梅花平时很疼我,她说我是个读书人,这幺小就出来做活真是太委屈我了,她总是把我的髒衣服放在她的脸盆里不让我洗,还笑我的手白白嫩嫩的别洗破皮了。为了现达我对她的谢意,我总是很亲切地叫她”花姑”,而她也喜欢我这样叫她。


同栋楼大多是来这里做小生意的,都是流落他乡的外乡人,于是彼此之间都会互相照顾。而房东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人不错,和大家合得来,名字叫什幺基本上没人记,因为他在本地一个企业做科长,所以大家都叫他王科长。

王科长的女儿读初二,叫小娟,长得很不错,就是有点怕人,我住了这幺久都还从来没跟她说过话。还有个儿子还在读小学,这个调皮蛋总爱搞乱,典型的小王八蛋。

就是这栋简陋的楼房,我在这里一共生活了将近两年,这里是我人生的转折点,不管是做人方面的,还是生意方面的,可以说没有这里也就没有现在的我,也没有我后来多姿多彩的人生,更没有我这一篇的文章。不过当时我对这栋楼是很反感的,我还为它起了个名,这个名就叫做”茅屋”,意思说它就像是草做的,隔壁放个屁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第一次见杨慧是在她来的第一天晚上,那时我刚收档,一上楼就见到她,当时的第一印像只是觉得她长得很漂亮,细细的眉毛,微笑的眼睛,很亲切,也很友好。她其实大我五岁,但外貌却看不出来,我这个人较藏岁,但她比我还厉害。

李成和杨慧放在一起配搭成夫妇让人感到有点怪,李成是那种粗壮而缺少文化的人,而杨慧除了长得漂亮,平时待人礼貌,说话细声嫩气地像唱歌似的,听李成平时说起,杨慧是读过书的,而且还读到了高中,后来因为经济条件的问题没能再读,但能够读到高中毕业已经是不得了的事,李成为此也颇为自豪,说起来时一脸得意,反而杨慧似乎感到羞人,每每听到就瞪李成一眼,然后默默地一边做活,这是她很难得的生气模样,那时少不更事不懂得欣赏,如今想起来,那一定是好看极了。

俩夫妻住在一起,当然少不了干那应该要干的事,特别像李成这样的壮汉,有时候一个星期可以连续不停地每晚都要。茅屋那样基本达不到隔音要求的地方做这事,要让声音不传出去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刚开始时连住在他们隔壁的我都觉查不出声音,不过他们弄到激动时会忍不住动作重了点,或者忍不住发出些哼哼声,这些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渐渐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李成和杨慧有时候会低低地说些话,说得很轻,然后李成就会压着声音笑得很暧昧,再然后就会听到杨慧发出鼻音,声音很娇,很媚。后来我忍不住把耳朵贴着墙,希望听得更清楚点,但通常除了刚才提到的声音外,最多听到一下两下类似打蚊子的声音,或者是李成粗粗的喘气声,除了这此就再没听到什幺特别的声音了。

最后隔壁还会寂静了一段时间,大概二分钟时间,然后就听到上床的声音,再过一会儿就可以听到李成那有节奏的鼻鼾声。我虽然对隔壁的声音带着疑问,但那个时候的孩子都单纯,完全没有往其他方面去想。

真正引起我注意起隔壁的,是住在我们对面的那几个光棍。有一次他们小声聊大声笑时让我了解到原来李成夫妇在弄逼,弄逼这词我听说过,对其中的含义有着模糊的理解,知道那是男女之间不可告人的勾当,很神秘,也很新奇。

为了透过墙上方钉的木板缝隙看到隔壁的情况,我费了不少心思,首先我捡了不少砖头,捡砖头时又不能太明显,必须分了好多次把砖头藏在床底下,然后我又弄了块木板,最后我还心思稠密地找了块小镜子,这样就有了偷窥的条件了。

那天晚上,隔壁的几声不易查觉的声响使我马上展开了行动,我将砖头一块块地叠成两堆,够上高度后再将木板搭在砖头之间,屏着呼吸小心地登了上去。我本来身高就有这幺高,加上垫脚的,我已经足够可以透过那些缝隙朝里望。

本来準备的小镜子是用来探路的,不过当时因为太紧张,没等到把镜子拿出来,我就已经把脸凑了上去。

隔壁是关着灯的,但是外面的月光和灯光从窗口透进来,屋里的情况看得非常地清楚。我见到李成光着屁股将杨慧压在地上,屁股有节奏地挺动着,杨慧的身体给李成档着看不清楚,只露出高高举着的脚和搂着李成脖子的手臂,因为肤色的对比使手和脚更显得清楚,而脚尖随着李成的挺动而轻轻地摇摆,但却没有发出声音。

我第一次见过这种状况,那时候虽然对性爱并不了解,但也是到了思春时期,心底萌动的情慾要比十三四岁的孩子更容易激荡,那时的那个情景对我的震撼是很大的,虽然后来常常见过女人的脚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摇摆的情景,但都远远比不上那次对我的震撼。

我当时惊呆了,心跳得很厉害,当李成侧过身体时,杨慧露出半边雪白的身体,我也从懂事以来第一次见到了成熟女人的乳房,那一点的红色在一片雪白中显得是那幺地刺眼,但很快消失在李成的手掌之中,一阵揉捏后又从李成的手掌中跳了出来,那情景对于我这个毛头小子来说,简直刺激得连腿都软了。

我很快感到小腹一蕩蕩地,像是赶潮似地将我全身的热血往脑袋上冲,弄得我口乾舌燥,而下面的肉棒立刻地举起,顶着内裤说不出地难受。

李成继续轻轻地挺动着屁股,杨慧的头偶而露了出来,但却看不清她的表情,我总是觉得她往我这边看,所以很害怕,每当看见杨慧的脸露出时,我就把头缩回去。

他们一直都没有说话,后来李成突然挺动得很厉害,有两次挺动时他和杨慧之间发出了”啪”地声响,在寂静中显得很突然,也很清晰,也把我吓得半死,连忙把头缩了回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敢探头再看,这时候李成已经不动了,而杨慧刚才举起的脚也张着放了下来,我感到李成和杨慧在亲嘴儿,李成还用一只手揉着杨慧的乳房。

接下来使我更震撼的事又出现了,李成从杨慧身上爬了起来,杨慧睡在地上像是给剥了皮的白萝蔔,而她腿间的那丛黑色却让我更加激动,那可就是传说中的逼呀,今天可算是看到了。我极力地想看清楚那团黑色的样子,可惜就是没法看清,只见杨慧突然将腿抬高,手里不知拿着什幺在黑色间抹拭了几下,然后坐了起来穿衣服。

我的眼光扫向一旁找水喝的李成,夜色中隐约看到他跨下挺着的肉棒,不知道是不是光线问题而显得黑黝黝的。我依依不捨地看着杨慧把衣服穿好,然后和李成一起上床睡觉,整个过程极少发出声音,在这种环境里,他们唯有习惯这种压制的性爱。

我小心地从砖梯上下来,全身像是虚脱了似地,费了好大力气把砖头什幺地藏好,睡在床上却总是不能入睡,刚才刺激起的肉棒依然坚挺,我索性将内裤脱到膝盖上,伸手握着肉棒揉着,这样会觉得好受些。

我那时候还不会自慰,所以因为偷窥带来的性冲动使我感到辛苦,从那次以后我总是夹着挺起的肉棒,尽量不去想看到的东西,但那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袋里不断地浮现,辛苦极了。

我越来越喜欢看杨慧,每次看到杨慧那挺起的胸部,我就会联想到那红色的两点,每次看到她走路时扭动的臀部,我就会联想到她大腿间的那丛黑色,然后生理上就会产生反应,那种感觉很让我感到刺激,但也很无奈。

我也会找机会接近杨慧,她的身体有种味道,淡淡的,闻着很舒服。当我和杨慧熟了后,才发觉原来她其实是个很开朗的女人,也许因为我年纪比她小的缘故,她在我的面前比较放得开,有时候还会调皮地捉弄我一番,而我常常趁这种时候追着她闹,运气好的时候可以不小心地碰到我不该碰到的地方,然后我的心就像给关着的小老鼠一样活蹦乱跳,当然,这种心里表现出的动静,是不会让他们看出来的。

李成和杨慧懂得不少性爱的姿势,我见过杨慧趴着让李成从后面进入,也见过杨慧坐在李成腰上蠕动,最让我大开眼界地是杨慧竟然会把李成的肉棒咬在嘴里像吸冰棍似地吸吮。而一段时间下来,李成的肉棒大概有多大多长也让我看出来了,他的肉棒相对比我的来说要粗,但却不长。而杨慧的逼,我却一直没办法看个究竟,到底长什幺样的。


那时候其实我隐约感到如果继续这幺下去的话,一定会让人发现的,可是偷窥带来的刺激像是迷药一样把我给迷住。不过发现我偷窥的,不是杨慧,也不是李成,而是住在我另一个隔壁的花姑。

那一晚我躺在床上看书,花姑房间的灯还亮着,这几天在摊档看到她在织毛线,说先织好毛衣,待天凉了寄回家给老公穿,想来她现在正在赶工呢。而李成房间的灯却暗着,我心里一动,心想昨天李成没弄杨慧的逼,今晚上一定有行动,而现在我的灯没关,光线照进李成的房里,岂不看得清楚?

一想起杨慧的身体有机会给我看清,我的心一下振奋起来,加上近一个多月来的偷窥基本上没有遇到什幺危险,我早已没有刚开始时的那种害怕。

我熟练地将砖梯架好,小心地把头探过去,李成屋里的光线果然比往常充足了许多,可是屋里并没有我期望的情景,李成和杨慧老实地睡在床上,李成则拿着扇子慇勤地为杨慧扇着凉。

我颇为失望,继续往里张往了几下后準备下来,可是当我一回头时我差点吓得从砖梯上摔下来,那边和花姑相隔的木板有一大块是空的,而现在只见那边的房间里,花姑手里拿毛线,透过木板的空处呆呆地望着我。

我不知道是怎幺从砖梯下来的,我只知道我怕得要命,感到我以后的人生似乎就此完蛋了,我连砖梯都没有收起来,直接关了灯钻到床上吓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直到昏昏入睡。

第二天我硬着头皮起床,刷牙,吃早餐,然后开档。期间一直都能碰到花姑,我总是头低低地不敢看她,而花姑却若无其事地和往常一样,一样大声地嚷着,一样爽朗地笑着。

看到花姑似乎没有把我的事曝光的打算,我害怕的心稍为平静了点,心里寄托平时花姑对我这幺亲,这一次希望不会把我的事说出来。但心里总是十五十六地心虚,脸色也不好看了,弄得杨慧还以为我生病。

我摆的摊位平时在花姑的服装档门口,今天我却跑远了,花姑有意无意地在我身上瞄,直瞄得我全身发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就这样在担心受怕中过了三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大热下洗了冷水澡,还是因为精神终于熬不住了,我病了。

那天晚上就开始发烧的,一直到了第二天才有人知道,花姑去煮姜汤,杨慧姐去找了郎中。郎中把了下脉,开了几贴药,叫我好好休息几天,说只是小伤寒,没什幺大碍。

我确实没什幺大碍,除了第一天较晕沈外,第二天就好很多了。而这几天照顾我的当然是最疼我的花姑了。她若无其事地餵我吃稀饭和餵我吃药,和平时一样对我嘻嘻呵呵的,可我就是不安心,害怕见到她。

第三天中午,我已经觉得身体基本恢复了,可是花姑就是不让我下床,到了中午照常丢下档口去买了白粥给我吃。

我不用她喂,自己舀着吃。花姑望着没有说话,我突然感到气氛有点异常,心里发慌,连吃粥的声音都变轻了。

终于,花姑很小心地问:”小俊,你……你那天晚上爬这幺高干什幺?”

我的心直往下沈,这个情节其实这些天已经在我心里出现很多次,我也找了很多解释的理由,可是到真的面对时,那些话却全卡在喉咙里挤不出来。

“你在偷看杨慧姐吗?”

花姑的声音放得很柔,这跟她平时的声调很不一样,我情不自禁抬头望了她一眼,只见她眼里透出的不是责怪,而是一种关心,综合平时花姑像亲人一般的照顾,那一刻我彻底投降了。

“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这句话一说出口,我突然有种释罪的感觉。

“男孩子到你这年龄,对异性产生兴趣是很正常的,可你不能这样做呀。”

“我……我错了……。”

花姑又继续和我说了一些男孩成长的问题,其实我听着似懂非懂,只是一味地点着头受教。

“你呀,还好是让我发现了,要是让别人看见了,我看你怎幺办呢。”花姑接过我的碗,感歎地说。

“其实,其实我也想过不再看的,可是我……可是我控制不住。”

看见花姑不以为然的神情,我有点急了:”真的,骗你我是小狗。”

“那,以后能控制住了吧?你呀,要让李家兄弟看见了,还不揍你?”

“我会控制的。”

想起李成碗大的拳头,我不由自主地伸了伸舌头。也许是因为知道花姑不会将我的事说出去,心情有所放鬆,我的念头一转,突然不由自主地在眼前浮现李成下体的那条黑黝黝的肉棒,然后又很自然地联想到这条肉棒从杨慧屁股后进入杨慧体内的情形,一想到这些,我的心跳又像关着小老鼠般地跳动起来。

正在浮想时,耳朵听到花姑”咦”了一声,我顺着花姑的目光往下一看,原来刚才的浮想已经让我生理上产生了反应,宽鬆的库子束缚不了挺起的肉棒,高高地举起。

看到花姑皱起了眉头,我连忙用手捂着下体,满脸通红,不知所措。傻傻地看着花姑收拾了碗筷出去,我认识她到现在,第一次见到她这幺严肃过。

很快花姑把碗洗好后又回来了,我忐忑地问她:”花姑,我是不是很坏?”

本来我预算着让花姑狠狠地批评一顿,然后就希望她不让这事给别人知道,就这样过了。却没想到花姑那时候并没有批评我,反而拿着她的毛线边织边问我怎幺会想到偷看杨慧,还睁大了眼睛狡狤地问我是不是喜欢上杨慧姐了。

这方面我哪是她的对手,给她一句接一句地把内心的想法都说了出来,包括偷窥时心里的震撼和偷窥后心理的难受,都毫无保留地对花姑倾诉。当花姑听到我挺着硬硬的肉棒睡不着觉时,她笑得前俯后仰。

花姑问我怎幺不自己弄时,我完全不知道她指的是什幺,花姑似乎也觉得自己说得太过了,就把话题岔开,她问我:”那你以后真的不再偷看了?”

我那时也不知道怎幺了,只是感觉到花姑好像对我的偷窥行为并不是太责怪,胆子也大了,半开玩笑地对她说:”要是你不跟别人说,我还想看啊……”

说实在的,那时候这句话一出嘴,我就已经后悔了,我真怕花姑会生气,刚才我才对她说我错了,我不敢了,可没过一会工夫说的却又是另一种意思。

花姑只是摇了摇头,说了句:”小色鬼!”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母亲看到淘气的孩子做错事后的那种无奈的责备。

接下来花姑本来就要回档口做生意了,可是她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她继续拿我开玩笑,然后把我弄得窘红了脸后,她就发出得意的大笑,我只有庆幸此时所有的人都出去了,要不然还不嚷到全楼都听见了?


还好花姑还是要去开档的,她临走时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突然一本正经地对我说:”下次偷看完了,记得和花姑说说情况,好事情可别自己收着啊。”

我简直给她弄晕了头脑,不过这次的事化凶为吉,我的心一平静,病也好了,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也不敢再偷窥李成夫妇,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往日的平静。

但是李成压在杨慧身上蠕动的情景总是会不断浮现在我的脑海里,然后我就会有再偷窥的冲动,可是顾及到花姑,我又怎幺也提不起这个胆量。这是一种煎熬,我体内的慾望逐日膨胀,那种燥动憋在心里不能发洩,令到我精神彷彿,不爱说话。

那天晚上隔壁又传来了几声熟悉的声音,我的心跳了跳,回头看那边花姑的房间的灯是黑的,思量再三,我再也忍不住地将砖头搬了出来,一边侧耳听着花姑房里的动静,一边爬上了砖梯。

屋里的李成躺在地上,杨慧坐在一旁,整个脑袋伏在李成腰上,头髮散了开来,在昏暗的光线上基本查觉不到动弹。我知道杨慧正在用嘴吧吸李成的肉棒,之前虽然已经见过好几次,但我对杨慧的行为感到非常的不解,我的感觉是男人的鸡鸡这幺髒,她怎幺会这幺爱吸呢?

我正看得兴起,突然从花姑房里传来的几声咳嗽把我吓了一大跳,我连忙灰溜溜地从砖梯上下来,心想原来花姑还没睡呢,这下又让她抓到一次了。

不过这一次却远没有上次的那样惊恐,那种好像偷吃东西的孩子被母亲抓住的感觉。然后我又挺着硬硬的肉棒睡着了。花姑的宽容使我大大减少了对性的神秘感,以前总以为弄逼是件很窝耻的事,而现在却觉得原来对待弄逼这件事,可以用较轻鬆的态度去对待。

第二天摆档的时候,花姑趁空闲没人时竟然又拿这事开玩笑,她问我:”小色鬼,昨晚上看见什幺了?”

我那时也没有什幺压力,随口将之前看到过的镜头连在一起骗她,花姑将信将疑,说看着我才爬上去她就咳嗽报警了,怎幺一会工夫李成做了这幺多事。

我肚里笑翻了,但脸上一本正经地显示我说的没错。花姑似有所思,突然脸色一红,狠狠地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说道:”连花姑你也玩,要死了你。”

花姑在我心目中已经非一般的人物,我的意识里不由自主地把她列为此生中最信得过的一个人,对她有着莫名的亲近,我甚至敢拿她开性玩笑,而她总是笑嘻嘻地不以为意。我也和她倾诉体内燥热时的难过,她叫我自己弄一弄,这样就会好点的,可是我问她该怎幺弄时,她却总不告诉我,现在想起来其实她是不好意思开口,像我这幺大个的人了,和我聊些性方面的话题已经是有些不可思议,更不可能教我怎样手淫吧。在那个年代才有可能出现少年对性的懵懂,若是换到现在,早就不是那个样子了。

其实花姑长得很不错的,身材虽然较为肥胖,但肤色很白,胸部和臀部都很大,腰也不粗,走起路来扭得那群光棍眼都直了。

我和花姑贴得越来越近,花姑有时候要写信回家,但她是不识字的,于是我义无反顾地为她代笔,原来花姑已经有两个孩子的,大的一个已经十二岁,小的也有八岁。她对孩子非常想念,信里提得最多的也是孩子,反而要提到她丈夫时,说得最少,但我从她脸上的表情看得出来,她是很想念丈夫的,只是碍于我在代写,不好意思开口而已,我就会很乖巧地添上几笔思念的词,算是帮她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吧。

那晚写完信已经很晚了,花姑泡了蜜糖水慰劳我,因为其他人都睡了,我和她说话是要压着声音的,而且靠得很近。花姑的玩笑是没完没了的,我总给她逗得发笑,但又不敢笑得太大声,憋得难受极了。

没几句后,花姑又拿我偷窥的事打趣,问我今晚上的行动準备好没有,我故意哀歎道:”不看了,看完了燥得难受。”

花姑掩着嘴笑我没出息,说我再这样下去以后可别变成一个花癡。我问她花癡是什幺,她说就是想女人想疯了的人,我心想那还不致于吧,不过对自己不敢打保票,就不敢应声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是像在梦中的,花姑那时候穿着件较宽鬆的衣服,脖子下的领口张得较大,我看到她胸口的那半截白花花的肉团,联想到杨慧赤裸的身体,下体的膨胀让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花姑听到了我的叫声,又发觉到我下体的变化,问我是不是又燥了,我也不瞒她,老老实实地点点头,花姑盯着我看了一会,突然用手在我脑袋上摸了摸,说:”你这孩子,你睡下来什幺也别想,也不能对别人说知道吗?要不然花姑可就给你害死了。”

我不明白她说的是什幺,但我还是老实地睡了下来,花姑房里的电灯开关就在床边,花姑随手把灯关了,一下的黑暗使我一下感到很不适应,花姑的床我平时常睡,但这一次感到特别陌生。

我正在努力适应屋里的光线时,突然感到花姑的手放在我下体突起的部位上,还在上面隔着衣物轻轻地抚摸,我惊得张大了嘴,隐约中感到接下来一定会发生什幺大事情,但那时的脑袋已经呆了,花姑手掌的体温从布料传到肉棒上,这使我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

接下来花姑的动作更让我震撼得心都快跳出来了,那晚我穿的是像筋短裤,裤管非常地大,花姑的手就从我的裤管里穿过,再穿过四脚内裤的裤脚,抓住了我那挺得高高的肉棒。

花姑在我耳边轻声地说:”小俊,你长大了,身体懂得燥了,要是不洩一下是对身体不好的,花姑知道你不懂得自己弄,现在花姑教你……”

我不敢说话,我只是将身体绷得紧紧的,花姑胖胖的手抓着我的肉棒使我感到很舒服,而花姑的手上下套弄时,那肉棒带来的刺激差点没让我叫出声来,我死死地咬着牙,身体应刺激而扭动着。

花姑似乎觉得裤子很阻手,她将我的短裤连着内裤一起拉了下来,我的肉棒厉害竖立在空气之中,床头的电风扇吹来的风吹在肉棒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觉得肉棒一跳一跳地很受到刺激,呼吸都重了。

花姑继续握着我的肉棒轻轻套弄,一下一下地,每一下都像是把我的魂从体内带了出来,飘飘然地,分不清东西南北。


很快,我那从未试过如此刺激的肉棒来到了最后爆发点,我觉得我的全身都像是要炸开一样,糊糊涂涂中我的手好像抓住了什幺东西,用力地抓着。而花姑的手也突然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就在我喷发的同时,花姑像是用什幺东西档在了肉棒的前端。

精液分了几次喷了出来,射精的快感让我感到世界突然变得不真实起来,我的身体也像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在半空中旋转,转得昏悠悠地。

模糊中感到花姑在用纸擦试着我的肉棒和腿根四周,我慢慢地回过神来,高潮后反而使我精神了起来,回味着刚才的快感,我由衷地脱口说道:”好舒服啊,花姑,你真好!”

我的口气应该是兴奋的,就像一个孩子发现了一件大玩具一样地兴趣,花姑已经清理好肉棒,然后让我穿好裤子回房睡觉,并叮嘱我千万别说出去。我当然不会说了,我那时简直把花姑奉成了恩人,一个让我感受到做人以来最为快乐的恩人。

回到房后还在回味刚才的刺激,突然想起喷射时我的手抓住了一个柔软的地方,那手感很弹手,很舒服,难道是花姑的胸部?我越感受,就越确定。

以后我总是喜欢在花姑的房里呆着,我希望能和花姑再玩这游戏,而且这个诱惑已经远远超过偷窥李成夫妇。可是花姑总是把我赶出去,她把我推出她的房间的时候,我是不敢做任何挣扎的,第一我怕引起别人的注意,第二我还真的不敢得罪花姑。

可是几天后,体内的燥动又强烈起来,晚上的时候我死皮赖脸地赖在花姑房里不肯走,花姑给我搞得没有办法,她小声地对我说,上我照着她弄的方法自己去解决,可是我不干,就这样跟她耗着。

我睡在床上不肯起来,花姑刚开始时还有副我看你耗到什幺时候去的仗势,可后来时间真的晚了,她也急了。我那天是走运的,如果不是住我对面的老张头和他的朋友喝酒喝上兴头没有睡觉,也许我就给花姑推出门去了。老张头的房门是开着的,两老头有一句没一句地喝着花生酒,花姑怕我从她的房间出去让他们看见弄些风言风语出来,只好让我呆在了她房里。

花姑却生我的气了,我纠缠她帮我再弄一次,但她不答应,也不理我在她床上睡着,合着衣服往床上一倒,丢了一句话说明天还要工作,就睡了。

花姑的床睡她一个人还差不多,现在睡上两个人就显得很挤了,我们两人都侧着身体睡,我怎幺可能睡得着,手伸到花姑的腰上摸了摸,但马上给花姑抓住甩开,然后我又放了上去,又被甩开,不过几次后花姑就不管我了。

花姑的衣服比较宽大,我很容易就摸到她的肉,滑滑的,很舒服。我乾脆撑起半边身体,然后把裤子拉到膝盖上,让肉棒挺着。

我也不知道我的目地是什幺,我只知道摸花姑的身体很舒服,不知不觉就往她的胸前摸去。花姑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低沈地问道:”你想干什幺?”

我突然觉得我很委屈,我觉得花姑既然上次肯帮我弄,为什幺现在却又不肯了?一时之间有些气闷,也不理她,一使力就挣脱了她的手,攀上了她高高的胸部。

虽然隔着胸罩,但我那一刻还是感到那感觉是不可思议的,手抓之处的手感很弹手,使人忍不住揉捏。

花姑没有估计到我会这幺大胆,她给吓着了,猛地用力压着我的手,身子也翻了过来,在黑暗之中盯着我,颤声道:”你想干嘛?快把手抽出来。”

花姑的脸就在我咫尺之内,我看到她脸上的轮廓,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偷窥到李成和杨慧亲嘴的影响,我那时突然就模糊了,闭上眼睛就往花姑的嘴亲去。

这一亲没有亲到花姑的嘴,只吻到她的鼻子上,我的嘴唇感受到她鼻子呼出的气息,想也不想就往下再亲,这一次我如愿以偿地吻到了花姑的嘴上,花姑也许惊呆了,竟然想不起推开我,给了我几秒时间感到亲吻的滋味。

花姑压住我袭击她胸部的手改成推我的肩膀,我的手得到自由后,竟然懂得将她的胸罩推高,于是花姑那肥颤颤的一边乳房立刻被我佔据,那上面的乳头很大,我用手指捏着搓动,花姑连忙用手臂夹住我的手,不让我的活动空间太大。

而我佔据了她胸部后,继续在她脸上乱亲着,我那个时候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所做的,已经和空白的思想脱节,我只知道我很需要,至于到底需要些什幺,我完全没有概念。

我和花姑在互扯的状态下,我已经有点红了眼,根本顾不上怕什幺了,而花姑却害怕声音弄大了让别人听到,所以她很快就採取了妥协的态度。

她不再挣扎,任我的手在她胸部胡乱揉着,也任我在她脸上胡乱吻着,然后微微喘着气对我说:”我帮你弄,你不要再动。”

可我已经爱上了弄她的感觉,我觉得揉捏她的胸部,吻她的脸和嘴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所以我没有答应她,我对她要求让我摸她,后来花姑给我搞得没有办法,只好答应让我一边玩弄她的身体,一边帮我手淫。

我仍然吻她,手也在她胸部上来回游动着,而她本来抓着我的手臂的手,现在换成了抓着我的肉棒。我已经将她的衣服推起,她的胸罩早就给推在脖子下,于是两团雪白的肉团就露在了我的眼前,在窗外透进的月色中显得格外刺眼,两粒葡萄似的乳头黑黑的耸立在肉团顶端,格外具有吸引力。

也不用人教,我的嘴立刻含着其中的一粒刻吮起来,我感到花姑的身体颤了颤,握着我肉棒套弄的手也停了,花姑的反应给了我很大的鼓励,我仔细地学习着怎样弄,只要令到花姑的身体有反应的动作,我就会再弄多几次。

而且我咬花姑的乳头她是明显很喜欢的,我觉得花姑的呼吸越来越重了,她竟然忘记了帮我套弄肉棒,两只手不知道什幺时候搂着我的脖子,我突然想起李成和杨慧弄逼的时候,杨慧也是这样搂着李成的。这个念头一起,突然有了一种很让我激动的想法,如果我要和花姑弄逼,不知道花姑会怎样?这个想法立刻使我全身燥动,就更努力地揉着花姑的身体了。

花姑开始会迎接我的亲吻,她的嘴很肥大,现在想起来其实那时候亲着并不是那幺舒服的,但那时候又怎幺知道这些东西,花姑在我亲她的嘴时竟然会吐出舌头给我,但我那时并不知道这些,只是胡乱地在她唇上乱亲。

我开始在脱花姑的裤子,那时候的裤子都是像筋的,很好脱。就是脱的时候因为裤子被花姑压着,拖不下来,我隐约听到花姑嘴里不知道咕哝了一句什幺,然后就觉得她的大屁股抬了抬,裤子连着内裤很顺利地被我拉了下来,随手丢到了床下面。

这一下,花姑上身只剩下给我推到脖子下的上衣,乳房以下完全赤条条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可惜那晚的月色并不太亮,昏暗中见到花姑腿根处黑糊糊地一图黑色,我忍不住伸手在那上面摸了一把,因为花姑的腿是夹着的,我只摸到她的三角地带,除了毛绒绒的一手毛之外,并没有感到特别之处。

可就在我的手在花姑大腿根摸过后,花姑的喉咙突然响了声怪响,她猛地坐了起来,把我吓了一大跳,但她接下来的动作更让我吃惊,花姑将我推倒在床上,然后趴在我身上在我脸上乱啃着,而一只手则抓住我的肉棒用力地套弄,我听到她低喊了一声:”死小鬼!”然后就从我的脸上吻到胸前,再往下经过肚脐,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我感到她抓住我的肉棒,然后肉棒就进入一个温暖的地方,我吓了一跳,但传出来嘴吧吸吮的声音立刻使我知道花姑正在咬我的鸡鸡,那时的那个震撼,真的不能用文字来形容。

我忘记我是怎样趴上花姑身上的,我只记得那次我胡乱地挺着下体,却总找不到地方进去,后来还是花姑抓着我的肉棒牵引着进入。花姑那里很润滑,而且我的肉棒并不是很粗大,碰到她这样生过孩子的女人,她的肉穴带给我的刺激其实远不如感观的刺激。

也许花姑也是获得了感观上的刺激,她变得很激动,全身禁不住颤抖着,喉咙里总喜欢发出些声响。而我此时反而变得清醒了,我怕她弄出声音给别人听到,于是用手死死地捂着她的嘴,下体学着李成的样子一下一下地挺着。

也就大概三分来钟,我那在今晚饱受刺激的肉棒实在忍受不了了,我感到那里越来越敏感,快感越来越强烈,最后狠狠地挺了几下后,平生第一次地将精液分几次喷入女人体内。

就在我射精的时候,花姑也许是感受到了,她突然将屁股抬得更高,然后将腿死死地缠着我的腰,全身都绷紧了,直到我的高潮过后的良久,她才慢慢地将身体放鬆。

那天晚上我就趴在花姑身上睡着了,但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却发现和花姑并排睡着,花姑的衣服不知道什幺时候穿上了,我连忙跳下床找到我的衣服穿上,回过头时见到花姑睁大了眼睛望着我,我的心跳了跳,因为怕太晚了人多,轻轻地打开门缝见外面没什幺动静,连忙溜了出去,回自己房间去了。现在想起来,觉得那个时候真是太不负责任了,花姑那天晚上给我夺走的并不止是她的身体,如果当时我能够懂事点,就不应该这样灰溜溜地独自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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